单位,我发现领导们去开会了,开心地摸了一个多钟头鱼。
一开完会,林有安就一脸丧气地来招惹我。
“喂,晚上陈董事长有商务宴请,喊你过去。”
什么玩意?我就是过来混混日子的,咋还啥事儿都把我安排上了呢?
“那你去吗?”我无奈地望向他。
“去。”说完,他转身走了。
总感觉他今天有点怪怪的,难道是和相亲的女孩处上了,就要和我保持距离?
一整天,林有安对我都很冷淡,不管是我屁颠颠给他倒咖啡,还是故意找茬跟他聊业务。
晚上,陈董事长和客户刘坐在主位,我和林有安挨着,坐在靠近门的一侧。
客户刘是个老色批,每次趁着添酒、碰杯都趁机摩挲我的手指,还变着花样的劝我喝酒。
不过我的酒量可不差,得益于我爹的强大基因,我喝起酒来就跟喝奶茶似的。
但奇怪的是,可能今天喝得猛了一点,也可能是昨天陪我爹喝了几杯烈酒还没过劲,我的头开始晕晕乎乎的。
晕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在桌面下求助地扯了扯林有安的袖子。
林有安全程延续了白天里的冷漠,并不理睬我。
一直到客户借口送我上洗手间却把我搂到了客房门前。
完了。林有安,求你了,救我啊!我的内心崩溃地呐喊。
我的手脚不知怎的酸软得不能动,很努力地几次想要伸进包里掏手机,被客户察觉后,一把夺走了我的包。
我瘫软在他的怀里,他一手挎着我的包,一手艰难地想要刷开房门。
我的腕间忽然闪过一抹冰凉。我从来没有佩戴首饰的习惯,连戴手表都嫌麻烦,我喜爱的饰品唯有耳环。
那是林有安妈妈给我戴上的手镯。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手腕在门框的直角上猛地一卡,腕间传来一阵剧痛,手镯也随之落地,安静地躺在房间门口。
这是我给林有安留下的最后线索。你他娘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