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力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他干笑一声,说自己怎么可能是偷猎者。
辛夷掏出木仓指着他的头,问他下午在哪,沈力求助地望向彭月。
我也祈求地望向她。
只见彭月挡在他面前冷笑,“他下午一直和我在一起,别看谁都像偷猎者。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和许慈是一伙的,目的就是污蔑沈力。
你回去告诉许慈,我不吃他这套,他真让我恶心”我不知道是她撒谎让我来的疼,还是她再一次污蔑我让我痛苦。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辛夷打消了怀疑,因为她没有想到,受害者的妻子会给凶手作证。
我的脸上一片冰冷。
我伸手去抹,抹了满手的血。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剧烈的痛苦中,我留了血泪。
在一片血红中,我看着彭月转身上了沈力的车,她的身影像一个黑点黏在我的视网膜上,我只觉得世界开始旋转起来,随着“砰”的一声门响,我的心麻木到了极点,连爱她的感觉都找不到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结婚前去道观碰见了一个道长,他说彭月不是我的良缘,是我的情劫。
我终于信了。
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响起,辛夷面色煞白地出现在了沈力车前,她高举手机,大嚷道,“彭月,你知不知道许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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