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道上缭绕不散。
我低头检查自己。衣服上沾满泥土，但并无破损。只是右手手腕内侧，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暗红色的印记，形如古篆，却又不似任何我所认识的文字。
“看来你还是逃出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我浑身一震。我猛地转身，只见一个面容慈祥的老人正站在不远处，正是那个将我引入鬼市的神秘老者。
“是你！”我下意识地后退几步，“你究竟是谁？”
老人轻轻一笑：“我只是个过路人罢了。倒是你，林秀才，经历了这一夜，可有什么感悟？”
我看着他平静的面容，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是鬼市掌柜？”
“聪明。”老人点点头，“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身份了。鬼市崩塌，我也该功成身退了。”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我惊讶地问道。
“不全是。”老人叹了口气，“鬼市存在已久，早该清理了。我只是借你之手，完成这个任务罢了。”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印记：“那这个是什么？”
“这是鬼市的印记，也是一种提醒。”老人意味深长地说，“人性中的贪婪和执念，才是最可怕的鬼魅。”
我想起张屠夫的结局，心中一阵酸楚：“那张大哥他......”
“放心，”老人温和地说，“鬼市虽毁，但那些被困的魂魄已经得到解脱。你那位朋友，也该转世投胎了。”
我长舒一口气，却又想起什么：“那些鬼差呢？”
“他们自有职责在身。”老人转身望向远方，“这世间阴阳有序，自有其规矩。”
晨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我打了个寒颤，突然感到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