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臣妾都是为了皇室的尊严,况且原本臣妾也想给那孩子一个体面的了断,是太后屡次出言侮辱恐吓臣妾,臣妾也是被迫失了理智,才这般的……”
谢景华委屈地嘟着嘴解释,宫女太监们也都为她求情。
一个个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皇上明鉴,的确是太后挑衅在先,皇后娘娘并不知道太后真实身份,皇上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孽种而冤了皇后啊!”
萧战实在忍无可忍,一脚踢翻地上的奴才,又狠狠给了谢景华一个巴掌。
谢景华捂着脸,满腹委屈,自打入宫以来,萧战对她一向温柔体贴,近乎独宠,如今却因为一个不知廉耻的太后当众扇自己耳光。
她嘴角耷拉着,皱着鼻子红了眼。
萧战怒斥道:“你们口口声声污蔑太后,你们可知,她诞下的孩儿是谁的血脉?”
“那是先皇留在世上的最后一丝骨血!朕唯一的亲手足!”
“皇后!你竟敢虐杀皇子!”
谢景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将先皇的遗腹子打杀了!
“来人!把皇后拉下去,其余宫人押入死牢,择日处死!”
11
听采宣说,我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太医说我胸前的外伤看着吓人,但所幸没有伤到根本,只需坚持上药便可恢复如初。
只是我这身子实在是亏空的厉害。
我刚刚经历生产就被丢进冰湖,寒气如体,日后得仔细将养,否则于寿元有损。
萧战听闻我的伤势,立在我床边满脸愧疚。
“婉婉……是朕没有保护好你……”
许久不曾听到他这般称呼我,一时有些恍惚,我急着纠正他:“皇上,哀家是太后,你这般称呼实在不妥。”
原本,自小与我有婚约的是萧战。
若不是先皇病重,钦天监又断言我身负天命,一道圣旨将我纳入后宫给先皇冲喜,我早该是萧战的妻子,这皇后之位也本应是我的。
“婉婉……太后,朕已经将当日在场的所有人都关押了,只等你亲自处置。”
萧战满眼怜惜。
“如果我要谢景华的命呢,你也会答应吗?”
他没有丝毫犹豫:“她杀害皇嗣,死不足惜,只要你心里好受一些,朕可以亲自下旨处死她!”
“不!她杀了我孩子,她的命我要亲自去取!”
又好生休养了半个月,外伤总算好的七七八八,我也终于能下床了。
萧战领着我去了死牢。
那日欺凌过我的太监宫人们此刻都跪在我面前,苦苦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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