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跟我玩儿个游戏吧。”
我问道:“什么游戏?”
他便说:“只要你能从我的手中抢走这张蓝图,不论你是死是活,我都不再抢这张蓝图了怎么样?
并且只要你有一口气,我就不再对你出手。”
他打了个好算盘,我死了谁还能强制他?
可惜他的算盘却打错了对象。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唯一,但我的确有一枚死不消道硬币。
我笑了,因为很开心。
他看到我的笑,他的脸上便是一皱:“你笑什么?
你很有把握?”
我不能让他觉得我有把握,于是我说:“我只是觉得,不是什么人都有死两次的机会的,我好像真的没有白活。”
我还对一件事好奇:“假如你并不是在逗我,你为什么要把这个蓝图拿出来给我抢?”
他笑呵呵道:“第一,我不太喜欢这张蓝图;第二,箱子里还有一张蓝图;第三,我的确就是在玩儿你。
我这个人,难得有机会玩儿一玩儿人的,我从来都是用刀说话。
这里气氛不错,环境很好,难得让我有一种放松的感觉,你得好好把握啊,不然会扫了我的兴。”
我知道了,他是个变态:“你是变态杀手?”
他有些惊讶,他的气儿从鼻子里哼出:“你挺懂啊?”
他没再说话,我也不再问他,我要在最短时间内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张蓝图会不会在我抢过来的一瞬间变成我的东西?
会不会像网络游戏里一样可以直接使用,然后消失不见?
我不知道。
但我多一条命,我就可以用这条命来赌一把。
他没有等我。
在他喊开始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扑向了他,我用胸膛控制住他的刀。
他显然对此措手不及,他根本想不到我会直接送死。
他非常惊讶,任何人面对一个主动送死的人,恐怕都会惊讶的。
在他因惊讶而失措的一瞬间,我一把夺过了蓝图。
也是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之前曾响过的声音,但是内容有所不同:获得蓝图‘灼痕面具’一张,是否使用?
我立刻回答:“使用。”
刹那之间,那张蓝图在我手中化成了飞灰。
他惊怒地看着我:“你敢!”
我当然敢,虽然我已不能做出反击,只能任他一刀一刀地发泄在我身上。
我死了,理所当然。
他食言了,不出意料。
他在发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