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姨瞪大眼睛,污言秽语眼看就要出口又压了回去转了个弯:“墨墨,大姨都那么大岁数了,受我的磕头,你真的不怕折寿?”
“不怕啊!”
我结了饭钱双手插兜笑道。
大姨咬咬牙,还在犹豫,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还在想什么鬼主意。
我却不给她机会趁她松手转身就往外走。
“诶!
秦墨!
你别走啊!
大姨求求你写份谅解书吧!
都是一家人!”
突然大姨的喊声戛然而止转为一声惊呼,我好奇回头,她坐在地上哎哟连天,原来一辆电动车蹭过她,把她带倒了。
见我走近她,大姨的眼中冒出希望的光:“墨墨,你回心转意了?
来,大姨这里有纸笔,你快写… …‘轻微性擦伤’改名为‘粉碎性骨折’。”
我盯着大姨左腿上的红痕笑道。
“你、你说… …啊——!”
令人牙酸的骨头脆响后,大姨的腿以一个诡异的姿态弯折了。
就像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将她的腿像掰芹菜那样干脆利落折断再碾压。
大姨痛得失声,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她脸色苍白如纸,看我的眼神好像看到鬼。
“是你!
一切都是你干的!”
我笑盈盈的:“对啊,这只是给你的小小惩罚,你再纠缠,要你的命也只是我一句话。”
说完我转身离去,留下大姨像狗一样躺在地上又哭又叫。
尾声听说大姨疯了。
每天又哭又叫,喊着“我错了!
再也不敢了!”
然后拖着自己的残腿手舞足蹈,表弟受不了她这样,将她往精神病院一丢就不管了。
至于陈家栋,出狱以后五十岁了,在本地因为这件事臭名声,活都找不到,想去外地打工也没人要。
城里待不下去,他只能将房子租给别人,自己去乡下租老房子住,靠捡垃圾度日。
至于我?
我辞职开始全国旅行,每到一处地方就会用自己的改名异能悄悄帮助别人,结识了很多新朋友,每一天都过得像充实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