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藏着一枚微型芯片。
我拾起脚边的蔷薇花瓣,露珠里最后闪过周玉兰的虚影。
她的旗袍下摆化为飞灰,翡翠耳坠坠入时空裂隙,嘴角那抹笑不知是释然还是嘲讽。
三日后,我站在古董市场旧址。
施工队正在拆除石牌坊,打桩机撞碎地砖的瞬间,地下涌出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熟悉的栀子香。
穿工装的男人弯腰拾起什么,阳光在他掌心一闪:是半枚缠着红线的银戒,戒面“长相思”的刻痕正被铁锈吞噬。
转身离开时,穿白大褂的身影在街角一闪而过。
那人抬手整理金丝眼镜,虎口处有淡粉色的胎记,在暮色中宛如即将绽放的海棠花苞。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