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显露出来。
看着周围人的眼神,他疯了一样地大喊大叫。
我叫来保安把他拖出去。
我不担心他到处乱说,毕竟一个精神病的话,谁会信呢。
岁月模糊了爱人的脸庞,只剩下面目可憎。
十八岁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最后的结局这样难看。
一阶段的工作告一段落,我才有时间重新分点目光给那一家烂人。
顾父顾母早就跑了,那点仅存的亲情在日复一日的互相埋怨里消失殆尽。
两个人明智地抛下了顾元鸣这个拖油瓶后不到一天就在郊外被发现了尸体,死相惨烈。
顾元鸣被薛肆卖到了一个具有小众癖好的富商手里,几经辗转,最后出现的地方是缅北园区。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薛肆来见过我,我没见她,而且反手拨打了报警电话,希望她能在里面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看着他们的结局,我的心情比想象中还要平静,就像无数次波涛汹涌的海浪已过,余留沉寂冰冷的海面。
我站在落地窗前,天际盛阳轻绽,驱散了昏沉的雾气,阳光轻扬扬地落下来,洒在了我身上,暖化了刚才雨季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