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
她将香水喷洒在全身，雪松香混着龙涎心的琥珀香在空气中扩散。
“记住，”陆鸣说，“当香水挥发完毕，就是我们的死期。”
埃菲尔铁塔的电梯缓缓上升。
江灼透过玻璃看着巴黎的天空，夕阳将云层染成血色。
陆鸣的体温隔着西装传来，他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其实，我母亲的香瓶里装的不是香水。”
陆鸣突然开口，“是她的骨灰。”
江灼转头看他，发现他眼中有泪光闪烁。
“她因为过度共情而自杀，所以我才想证明，科技可以替代人类的情感。”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江灼踮脚吻了他的唇。
“情感不是弱点。”
她轻声说，“它是我们唯一的救赎。”
塔顶上，江灼的父亲站在交易箱前，手中握着龙涎心。
当他看到女儿时，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你终于来了，灼儿。”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三年前的火灾，是我放的。”
江灼握紧香水瓶，任由龙涎香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
她的鼻腔开始流血，但意识却异常清醒。
“为什么？”
她质问道。
“因为他们要抓的是你。”
父亲指了指交易箱里的龙涎心，“这颗香料里藏着能改变人类感知的神经毒素，而你的‘绝对嗅觉’，是唯一的解药。”
陆鸣突然踉跄着跪倒在地，纳米机器人开始侵蚀他的内脏。
江灼将香水泼向交易箱，龙涎心在香水中溶解，形成金色的雾气。
“快！”
她将雾气吸入鼻腔，“激活你的抗毒蛋白！”
陆鸣闭上双眼，体内传来骨骼碎裂的脆响。
江灼的嗅觉突然穿透了所有伪装，她在龙涎香中闻到了陆鸣的心跳、父亲的悔恨，以及整个巴黎的呼吸。
当第一缕月光爬上塔顶时，江灼的“情感过敏症”突然消失了。
她拥抱住陆鸣，感受到他重新有力的心跳。
“我们成功了。”
陆鸣虚弱地笑。
江灼摇头：“不，是我们证明了，科技永远无法替代人类的情感。”
埃菲尔铁塔的月光下，江灼的指尖触到陆鸣后颈处的凸起。
她轻轻拨开他的发丝，看到皮肤下隐约闪烁的金属光泽——那是纳米机器人留下的痕迹。
“他们还在我体内。”
陆鸣声音沙哑，“只是暂时休眠了。”
江灼握紧他的手：“我会找到彻底清除它们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