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谈谈。”
陆鸣犹豫片刻，将一个微型耳机塞进她耳中：“我在外面监听。”
审讯室里，张野看到江灼时瞳孔猛地收缩。
“你没死？”
他沙哑着嗓子问。
江灼在他对面坐下，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你知道我是谁。”
她平静地说。
张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江灼嗅到一股熟悉的杏仁味，立刻起身后退。
“他中毒了！”
她对着耳机大喊。
陆鸣冲进来时，张野已经断了气。
江灼颤抖着掀开张野的衣领，在锁骨下方发现一个微型芯片。
陆鸣取出扫描仪，屏幕上显示出一行代码：Δt=√(1-v²/c²) × T“这是……”陆鸣皱眉。
“洛伦兹变换公式。”
江灼盯着代码，“但这里的Δt代表时间膨胀，而T是……”她突然想起三年前火灾前，自己正在研究的课题——如何通过气味改变人类的时间感知。
“这是我论文里的公式。”
江灼声音发颤，“有人在复制我的实验。”
陆鸣脸色凝重：“看来，我们的对手不只是小偷，而是一个掌握尖端科技的犯罪集团。”
走出审讯室时，天色已晚。
江灼倚在走廊的窗边，望着城市的灯火。
陆鸣递来一杯热可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沁凉。
“三年前的火灾，不是意外。”
江灼突然开口，“我在现场闻到了火药味。”
陆鸣沉默片刻，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银质香瓶。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
他说，“她也是调香师，却因为无法控制情绪香，最终……”江灼接过香瓶，闻到一缕清苦的檀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她突然明白陆鸣为何执着于用AI取代人工调香——他害怕重蹈母亲的覆辙。
“我帮你破解数据。”
江灼将香瓶还给陆鸣，“但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要试图复制人类的情感。”
陆鸣凝视她的眼睛，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
江灼全身僵硬，直到他身上的雪松香裹着可可的甜腻涌入鼻腔。
“我答应你。”
陆鸣轻声说，“但现在，我们需要找到龙涎心的下落。”
江灼深呼吸，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
她的嗅觉正在恢复，而鼻腔里那缕雪松香，竟比任何特制香水都更让她安心。
戴高乐机场的落地窗外，细雨模糊了埃菲尔铁塔的轮廓。
江灼裹紧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