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也不太好。”
好像也是，“那我出去躺躺。”
对面的人不说话了，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低下头扒了一口饭。
程述白坚持道：“等会太晚了不安全，我陪你去。”
我迟疑了：“可是你的伤还没好吧？”
程述白愣了下，摇了摇头：“没事。”
“那我等会帮你换完药再去。
“程述白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手臂和腿上的伤口已逐渐结痂，我帮他把缠着的纱布慢慢接下：“我突然想到一首歌，但是忘了名字。”
程述白从我手中接过旧纱布丢进垃圾桶：“哼一下。”
我手上动作不停，把我知道的几个调都哼出来，解释说：“感觉是个很温暖的歌。
“程述白仔细听了一会：“虫儿飞？”
“对对对！”
程述白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我只唱对了几个音。
换完药，我们两个人真的出来散步。
我心下一动：“这里有个地方你肯定没去过。”
其实是我自己不敢去，但很好奇。
我扯着他，七绕八绕地来到一条坡道，本是循着一条夜跑的路线过来的，但这会已经没什么夜跑的人影。
晚风吹过，山路不停向上蔓延，消失在黑暗里，两侧的树长出獠牙，张大了嘴。
见程述白没反应，我又扯了扯他：“上去吧？”
程述白面色有点犹豫：“我知道这里。”
我惊讶：“你来过？”
他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
他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一块掉漆的牌子，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望去，只见一脱落的红漆依稀写着：“亡…”什么啊！
不得不承认，辨清楚上面的字我还真吓了一下。
程述白补充道：“以前听个朋友说过，他路过好奇上去了，结果那天半夜就有人去按了他家的门铃。”
我突然心里毛毛的：“谁啊？”
程述白却不说了，自己开始往上面爬：“上去看看。”
我赶紧跟上，心里好奇得要命：“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走了好一会，程述白突然停下来，用脚将一根掉落的树枝往旁边拨了拨，朝我伸出手：“小心点，这有个台阶。”
我握住他的手借力，继续追问：“你快告诉我嘛。”
黑暗遮住了他的脸，程述白轻握了握手心，那里还有点残余的热量，风把他的声音吹散，轻飘飘的，带着点轻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