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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控制不了顾凛清的思想,顾凛清想到我时大部分时候都很痛苦。
他最后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叹了口气。
“算了,都是报应。”
我挂断了电话,看了顾凛清很久。
“顾凛清,对不起。
顾凛清,我还有资格说爱你吗?”
清醒的时候,顾凛清很不安,我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了他。
这段时间,我用我自己囚禁了顾凛清。
我将他身上的伤养好,然后在第二天把他骗到了床上。
我勾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
“做吗?
顾凛清。”
他呼吸一滞,嘴唇颤抖,我贴上去堵住了他没说出口的话。
我以前,只跟处男上床,无论对方属性是什么,前边后边必须都是第一次,否则,我会恶心得想吐。
但顾凛清不一样。
顾凛清就像是我底线上的漏网之鱼,没有任何束缚地在我心里游荡,激起阵阵涟漪。
他中间问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是罪人,你是行刑者。”
他亲了亲我的耳朵,低声说:“那刑罚就是,要你永远跟我在一起。”
“永远陪着你,永远在你身边,顾凛清,这次是真的,永远。”
“永远有多远?”
“永远,是每一个明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