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正常。”
我摇头:“不是影子,那东西有形状,像人,又不像,太快了,我看不清。”
他啃了口羊肉,眯眼看我:“你是不是压力太大?
刚来青山市,晚上乱想也正常。”
我急了:“不是乱想!
那白影跟以前的事太像了,像有人在跟着我。”
阿杰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要不你回去看看?
万一车库有啥怪东西。”
我没吭声,心里像被点了一把火。
那晚之后,我不敢再去车库,可那股好奇混着恐惧,像虫子啃我心口。
过了两天,我鼓起勇气,晚上又去了。
这次我带了手电筒,心想不管是人是鬼,总得看个清楚。
夜里十一点,风冷得像刀,车库静得像坟场。
我打开手电,光柱扫过水泥地,照出一片片暗斑,像干涸的血迹。
我走到那根柱子旁,手电光晃过去,墙角还是那几辆电瓶车,车轮上挂着蜘蛛网,像沉默的骨架。
我屏住呼吸,耳朵竖着听。
风声呜呜响,像有人在低吟。
我绕着柱子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
可就在我转身时,手电光扫到车库深处,角落里好像有什么蹲着,白乎乎的,像一团雾。
我猛地照过去,光柱抖得像筛子。
那东西动了,像被惊醒,倏地缩进黑暗。
我脑子一炸,喊了声:“谁在那儿!”
声音撞在墙上,回音像嘲笑。
我追过去,手电光乱晃,那角落空了,只剩一摊水渍,黑得像墨。
我站在那儿,腿软得像面条,冷汗顺着背往下淌。
那白影又不见了,像在跟我玩捉迷藏。
我咬紧牙,往深处走,灯光扫过一排排柱子,每根柱子后都像藏着东西。
耳边又响起了那声音,像布料摩擦,低得像耳语,却尖得像刀。
我停下脚步,心跳快得要炸开。
灯光照到车库尽头,一面破旧的镜子嵌在墙上,镜面裂了,像张碎脸。
里面映出我的影子,脸色白得像纸,可镜子边缘,多了一抹白,像有人站在我身后。
我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呜咽得像哭声。
我盯着镜子,那抹白影又动了,像雾气散开,镜子里只剩我自己。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不是巧合。
那影子、那声音、那白影,它们不是随机出现的。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小学那晚,我走的那条路,工地旁有个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