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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病床前写了名字:秦东。
我看了一眼腿上打着石膏的男人,带着胆怯问,“请问,您是秦叔叔吗?”
男人抬起头,扫了我一眼,嘴上带着笑,但看清我的长相后,脸色立刻冷下来,带着玩味道,“你就是那个狗都不要的野种吧。”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我,但因为有事求他,我没理睬他说什么,放下香蕉,“秦叔叔,求求你,不要告我姥爷,只要你不告他,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秦东冷笑一声,“狗东西,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看着他,实在想不起来。
他看着我,忽然笑起来,“你妈当初就是跟着我跑了。”
我懂了。
向后退了一步。
也不再喊他叔叔了。
他看着我眼神中的警惕,立刻变得恼怒起来,“不是想求我,放过你姥爷?只要你跪下,承认自己是个狗杂,种,我可以考虑。”
我拎着桌上的香蕉转身就走。
走到病房门口,和一个女人撞在了一起。
“走路不长眼啊......默默?”
我似乎听到了我妈的声音,诧异间抬起头,看到了一张蜡黄而又熟悉的脸。
妈妈脸色蜡黄,整个人像是放蔫的香蕉,又老又丑。
我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要不是她的声音,我还认不出来。
以前的她,喜欢打扮,就算家里没钱,也会从牙缝里挤出一点来,去批发市场买便宜的化妆品。
可如今,她素面朝天,而且满眼皱纹,像是老了十岁。
“你怎么过来了?” 妈妈把我拽到走廊上,盯着我的眼睛生气的问。
一年多不见,我在她的眼中看不到思念,那声妈卡在喉咙里,滚轮几圈,怎么都叫不出来,也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她更生气了,推搡了我一把,“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