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你的。”
“是,但是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也不回去看看吗?”
“我不是医生.....”
楼骏打断我:“她马上要截肢了。”
我猛地抬头看向他。
楼骏不敢看我的眼神,盯着桌上的咖啡心虚说道:
“那丫头也不知怎么了,吵着要和我一起睡,我拒绝了她就赌气离家出走,然后,然后就...”
“出了车祸。”
我深吸一口气,觉得荒谬的同时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果然如此。
我还是回国了。
站在病房门口,韵韵正在里面昏睡,医生说她的腿部神经已经全部坏死,必须要截肢才能保住性命。
我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那就这么做吧。”
说话间,韵韵醒了。
她看见了我,痛苦地掉了眼泪,我走进去,将她想坐起来的身体按下去,“别动。”
“妈妈,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没有腿......”
面对女儿可怜巴巴的哀求,我的心里说没有波澜是假的,但确实是无能为力。
或许这是她自己教会她成长的第一课。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说:
“妈妈不是神仙,没办法答应你做不到的事情,治疗费用我会给你出,但时间不会倒流,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