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莜莜。”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这时,莜莜突然睁开了眼。
我错愕地和她对视。
“醒了?
那么咱们开始了。”
张教授兴奋地道,顺手拿起她腹部盛放的一块三角鹅肝丢进口中慢慢咀嚼。
他一面埋头吃,还不忘邀请我:“今年以来最好的女体盛,你也一起来试试初席!”
每一份女体盛在服务客户之前,都要先让内部人员试初席。
合格后,才开始正式待客。
我泪流满面,看着莜莜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莜莜虚着眼帘,神情涣散地回望着我,面色异常平静。
我不解地问张教授,她为什么会这样。
张教授不耐烦道:“女体盛开席前都会打一针镇定剂,怕她们出现失误影响了尊贵的客人们用餐兴致。”
这时,我看见莜莜被绑在桌子一侧的左手悄悄动了动。
享用完她腹部的餐点,张教授宛如一个美食家,点评道:“鹅肝果然要放在腹部,只有体温才能体现出它的香软美好。”
说着,他从长桌下方抽出一张纸,龙飞凤舞地签下几个字。
我悄悄看到上面写的是:初席合格。
张教授说我可以下班了,明天八点半准时来上班。
又叫来两个安保,扛着莜莜一起离开了。
突然,我听到休息室传出声响。
悄悄走到门口,探头从小窗看到里面坐着的竟是早上和我一起的其他助教“你说咱们这趟能不能带走孩子。”
“陈姐说可以,我们就信她吧。”
“你们都花了多少钱?”
“70万啊。
你呢我90万。”
……我恍然大悟:原来陈姐不只是跟我做了交易!
那她为什么只跟我要10万?
莫非……深夜,我躲过监控设备,成功潜进女生宿舍。
很顺利的摸到了307寝室门口。
只见房门大开着,昏暗的寝室里,似乎有个人影坐在梳妆台前面。
我摸索着打开日光灯,一瞬间室内亮如白昼。
“小雅,小雅。”
我冲过去抱着女儿。
才短短几个月,我的孩子竟瘦成这样。
一时间心疼和愤怒席上心头,但我同时有些疑惑:小雅今天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
好半天,小雅像是才回过神似的,带着哭腔道:“妈妈,我想回家……带我回家。”
我牵着她的手,哽咽道:“好好,妈妈这就带你回家。”
“恐怕不行吧。”
蓦地,门口传来冷笑声。
我惊恐地回过头。
只见陈姐斜靠在寝室门上,手边握着根防御棍。
在她的身边,是陈麦。
原来陈姐和他们是一伙的!
我护在小雅身前:“你们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
姑妈,我就说她很好骗吧。”
陈麦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陈姐是陈麦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