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的那些事,我就想几个耳光把他给扇死,
凭什么还要我委屈自己?
吼完这几句,周边都安静了,
陈冰洋连握我手的力度都松了下来,然后有些不安地看着我:
“季舒橙,你到底怎么了?”
“关你什么事?”
第二天一出门,陈冰洋的车就停在家门口,把我堵得严严实实。
“上车,我送你去公司。”
一听见他说这句话,我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他别扭,我更别扭。
“我给你同事说了让他先走,你再不上车就来不及了。”
我不懂他唱的是哪一出,但他说得对,再不走我就要迟到了。
我打开后车座的门进去,
一路上,他都悄悄透过后视镜打量我,好几次都被我抓个正着。
等到了公司,他离开的时候又给我说:
“下班在这里等我,我来接你。”
还没等我回应,一踩油门就飞速离开。
说真的,我回来那么多天,柳梢都没有来过我家,陈冰洋也每天按时上下班,
一有空就在客厅的沙发坐着,搞得我连卧室门都不敢出。
才念着她,下班的时候我就在路口和她碰个正着,
还是那副柔弱无骨的样子,细腰盈盈一握,名字倒是取得好。
“你也在这里等阿洋吗?他也叫我在这里等他。”
我心里暗骂陈冰洋这个贱人,本来打算转身就走,他却来得及时。
5
柳梢打开副驾上去,在上面招呼着我:
“橙橙快上来,今天阿洋下班早,咱们让他请吃饭。”
周围来来往往的全是我的同事,正室和小三和乐融融,但他们不想要脸,我还想要。
我没有理她,退后两步伸手拦车,这个举动一下就激怒了陈冰洋:
“季舒橙你在发什么疯?阿梢在跟你讲话你听不见吗?”
过去就是这样,柳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