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的盯着她。
我好像回到了那个下午,那个没有抓到白兰花的下午,她俯身亲了我一口。
有白兰花的味道,很清新。
我突然特别想说话,我不顾因为张嘴而给声带带来的损伤,声音有些沙哑。
我说:“别.......哭............了”
她愣在了原地,好像一座古希腊的雕像。
突然,她抱住了我,很紧。
“老婆,疼。”
她的声音突然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还记得王嘉清吗?”
我眨了两下眼,他可以说是我小学期间唯一的朋友了,可我考上编制后就没再见过他了。
“那个猴头面具就是他。”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的双眼。
妻子的语气突然有些急促:
“那天他来了,他挑好时机的,他也喜欢我。”
“你这三年虽然出过差,可没有像上次一样去外省学习一周的,他看中了这个机会。”
“他得了癌症,给我下药了,我睡着了没醒,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摘了面具,已经有点皮包骨了。”
“他想要霸王硬上弓,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他突然跪下了,痛哭流涕。”
“我没说话,他就那么怔怔的看着我。”
“临别前,他让我帮他打一个领带。”
“我答应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可是我虽然能控制住声带,却控制不了面部肌肉,让它反应出正常的表情,所以在妻子看来,我是哭了。
“你不信我吗?”妻子的语气有些平淡,但埋藏在里面的紧张我听出来了。
“我,信。”
我躺在床上已经半年多了,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我从接收到图片到坐飞机回来,一共花了五个多小时,加上到家坐车,一共七个多小时,光是飞机,都从下午坐到了晚上。
可是半夜我回到家门口,猴头面具,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