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做点别的。”
她给我打了一碗汤,要喂我。倒是很少被人这么伺候着,我有点不习惯,我还没有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我自己来就好。你吃过了吗?”
刘姐点了点头,“我看你睡着了,就没叫醒你。”
我跟谢意发消息,说最近要赶设计稿,让她别过来,后面要出去旅游,等我回来了再联系她。
她虽有不满,但也没有说什么。
我就以为她同意了。
我才几天没出门而已,就感觉与世界脱轨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
齐医生拿着各项检查报告,格外吃惊的样子。
“不应该啊,半月前还是早期,按理来说不会扩散这么快才对啊!”
大概是我的病症颠覆了他的认知,他想让我再查一遍,我拒绝了他。
事实就是如此,系统要我一个月后死,那里一天都不会多的,我了解它,它是一个严谨的统子。
“还有没有更强效的药,止痛最好的,钱不是问题!”
齐医生摇了摇头,“这已经是世面上最好的了,这对你也已经没有效果了吗?”
我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对这些药似乎免疫了,它不起作用。
六
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我起来时,季渊就已经在客厅里了,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刘姐略带歉意的说,“沈小姐,这位先生硬是要进来的,我拦不住。”
“没事,你去忙吧!”
我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坐在季渊对面,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睛里布满血丝。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