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能不说,谢狗真的贤惠。
他不会给师姐下药吧。
我打哈哈:我不饿,我先——咕——我未完的话,就这么被肚子咕噜作响的声音打断了。
我晒干了沉默。
谢鹤归拂了拂衣袖,端起碗来,尝了一口粥。
他喉结微动,看向我:师姐不会担心我下毒吧。
谢鹤归笑了笑:还是要……我喂师姐喝?
推脱不下去了。
我看着谢鹤归手里的碗:我想喝师弟那碗,我觉得那碗好喝。
这是我最后的倔强,他喝过的总没有事了吧。
小米稀饭被煮得软烂,米饭四溢,配上爽口的咸菜简直太好吃了。
我前生被病痛折磨,已经很久没有吃得这么爽了。
餍足以后,谢鹤归含笑看我,头上还围着一圈的白细布,突然反应过来。
当事人表示有点害怕:师弟,你头还好吗?
谢鹤归却反问我:师姐,你昨夜为何要给我下蛊?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8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