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过女儿的手,仔细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女儿不是我亲生的,是我和陈欣雅从福利院领养回来的。
当时我换了很严重的抑郁症,医生说我是郁结于心,建议我们有个孩子。
那个时候的陈欣雅正是事业巅峰,说什么也不同意。
后面我是在福利院看到她,软软糯糯的米团子一样,她身体很不好,如果没有人领养,院长说她很有可能过不了那个冬天。
后来,我好像就找到了方向,每天都要看到女儿才安心。
突然间,我冷汗不停的往外冒,我趴在地上想要拿出放在柜子里面的药瓶,却颤抖的挪动不了一点。
女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我虚弱的指挥女儿去拿药。
但是她又矮又小根本碰不到桌角。
疼痛如此剧烈,以至于感觉像是有人正在我的骨头里钻孔,或者用冰冷的刀片割我的肉。
2 我看着女儿努力的想要踮起脚拿着药瓶,就算摔倒了一次又一次也坚定的选择爬起来。
就算膝盖已经通红,手掌也破了皮。
她也在努力想要帮我,但是医生说我胃癌晚期,最多还有三个月时间了。
终于女儿拿到了药,塞在了我的嘴里。
我努力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别怕,爸爸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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