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纸坊生意兴隆,原东家的妻儿也渐渐康复。
我聘请原东家回来帮我打理纸厂,顿时轻松不少。
有钱又有闲,我便想在京城里盘个铺子。
我看中了一家位置比较偏僻的小酒楼。
除了我还有一位买家。
竟然是嫡姐。
老板似乎不知嫡姐世子妃的身份,让我和嫡姐竞价。
底价三千两。
我加价:“三千一。”
嫡姐连忙追加:“三千一百五。”
我:“三千三。”
嫡姐:“……三千三百一十。”
老板不满:“哪有就加十两银子的啊。”
嫡姐用力瞪回去,又狠狠看向我。
她眼里的冷意如果能化为实质,恐怕会把我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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